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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他微微一笑，示意助理上楼查看。
他的判断没有错。
证据！”
“进屋里坐吧。”严妍转身，领着程皓玟往前走。
助理咬牙：“太太，从现在开始，程总的五个助理全部由您调配，一定要让害程总的人受到惩罚！”
“道理嘛，你懂的，并且你也在做。”
“女的怎么了，在我眼里，只有下属没有性别。”白唐嘟囔。
“齐小姐，我现在有急事，你有事下次再说。”
严妍转回头来，已收敛了神色，说道：“这盘点心里，其实哪一块都没有东西，对吧？”
“刚才不是有两辆车到后院侧门吗，他们接上这个人，便匆匆离去了。”
而让她过来澄清，也是爷爷的意思。
“你以为你这样说就有用？”程家人开始议论，“不是你们杀的，还会是谁杀的！”
这女的气势汹汹，一声不吭，直接越过他往里走去。
他低头一看，才发现她的手心已被自己掐住了血印……
白雨的神色很难堪，“奕鸣，你心疼小妍，这没有错。但她嫁给了你，就是程家的儿媳妇，她不可能独立于程家而存在。”